许佑宁冷然勾起唇角：“东子，你和康瑞城都没有资格说这句话。”

她第二次离开穆司爵，是因为误会，那个时候，她满心彷徨。

“不好笑。”穆司爵说着，唇角的笑意反而更深刻了，接着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他总算说对了一句话。”

他不是一定要许佑宁，而是这种时候，他必须在许佑宁身边。

说实话，这个要求有点高。

他拿起手机，试图联系阿金，却只是听到一道机械的女声提醒他，阿金的手机不在服务区。

“可以了。”东子紧紧牵住沐沐的手，“跟我走。”

康瑞城杀了她的外婆，按照她一贯的作风，她杀了沐沐报复康瑞城，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。

康瑞城换好衣服，走出来，十分平静地打开门。

其实，就算陆薄言不说，她也大概猜到了。

许佑宁下意识地护住小腹。

唐局长直视着洪庆的眼睛，接着问：“既然凶手不是你，为什么到警察局来投案自首的人是你？！”

再加上有这份录像，洪庆以为，他总有一天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
“你别难过了，穆叔叔只是跟你开个玩笑。”许佑宁想了想，又说，“这样，我们做一个约定等我好了，我就找个机会去看你，好不好？”

那个时候，康瑞城和洪庆都还很年轻，只是洪庆被沉重的现实压得愁眉苦脸，而康瑞城的脸上有着那个年龄的人不该有的戾气，杀气腾腾，好像恨不得毁灭这个世界。

穆司爵蹙起眉：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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